主父幕充满戏谑道:“你们的策略运用很高明啊,在长安城你们攀附了一个强大的庇护。”
“假意效忠在那人麾下,便于隐藏你们各自的奸细身份。”
“大人,你是怎么知道的?简直料事如神啊!”爨守忠恍然若惊问道。
“哼,我怎么知道的?”主父幕一脸哂笑,嗤之以鼻。
“我们大唐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,朝野上下都与皇上,与朝廷一条心。”
“很多人,尤其还有皇室宗亲,诸王,也怀有异心,甚至是狼子野心。”
“阳奉阴违,暗中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,图谋不轨,手里收买各种奇人异士和死士。”
“你们不过是稍微抓住并利用了他们的心理,图其所好,然后轻易的自荐加入进去。”
“从此有了身份庇护,掩盖起了自己的真实身份,从而好进一步在这长安城中暗中捣鬼作乱,非常隐秘。”
“大人,果然如此,我能有深切体会,”站在一旁的长孙安业认真点头如实道。
因为他曾经就是贞观之初参与李孝常叛乱的主要人物之一,这一块他最有话语权。
“嗯,”主父幕朝他微微颔首。
又转头面对横躺地上的爨守忠,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问道:“说吧,你们究竟是攀附在哪个人的麾下,从而寻求得到他的庇护,在这长安城中横行无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