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她揽着庄轻轻,在耳边低声快速说了一句:
“秦占辉的保护伞,就是魏良鹏的父亲,魏权!所以这么多年来,景东洋从来没有干涉过我对魏良鹏的追求。我手里没有切实的证据,所以,要不要让魏良鹏从此家破人亡,就在你一念之间。”
这秘密犹如晴天霹雳,庄夏棠觉得自己根本接不住。
阮鸣卉紧紧握着庄夏棠惊恐发抖的双肩,继续说:
“庄老师,无论你怎么选择,请你帮我照顾好魏子,我没有资格跟你提出要求,但我求你,求求你~”
也不等庄夏棠的回复,转头看向窗外,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。
看到了,她看到那个站在高处的熟悉的身影。
她一把推开庄轻轻,自己坦诚地站到了窗前去,远处的那把枪抬了抬枪口。
朝那个方向笑了笑,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弹簧刀收了起来,慢慢放到喉头处。
特警涌进,陆擎也两步过来抱住了庄夏棠就要护着她离开。
可庄夏棠心里对阮鸣卉有悲戚的预判,她很可能要做傻事,脚步迟疑,不肯快速离开。
“你别做傻事啊~”
阮鸣卉对着魏良鹏开口说道:“魏子,我很讨厌棺材,等我死了,一把火烧了扔野外喂狼都行,求你,别把我放进棺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