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包孩子的事,不是太后做的,那将卫清晏送去卫家的也不会是太后。
虽然得出这样的结论,皇帝眼底还是扬起一抹狂怒,“母后又是这套说词,三年前,母后亦是说,人既已经死了,追究也活不过来。
可朕的大公主和皇长子就只能白白死了么,母后,你可知儿子面对蓝姝时,有多愧疚。
儿子当年做梦都想抛下这所谓责任和抱负,跟她一起回到铸剑山庄,过寻常夫妻该过的生活。
没有算计,不用应付无休止的争斗,每日闲云野鹤,自在逍遥地教导好我们的一双儿女。
可今日,我竟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直视,儿子为君不能替臣子主持公道,为父,不能为自己的一双孩儿报仇。
儿子,真是窝囊至极,这里头,有儿子自身的原因,亦有母后的责任。”
皇帝心头贯彻悲伤。
“你到底是怪了哀家。”太后面容哀戚。
随即她冷笑道,“罢了,怪就怪吧,谁叫你投身到哀家的肚子,谁叫哀家又是那样的身份。
若有下一世,儿子,我们都擦亮眼睛,选一选自己的父母吧。
今日哀家乏了,你回去吧,你们都回去吧,哀家,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