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奥勒特先生的秘书和未婚妻也一块儿走了吗?”
“肯定的。勤杂工当然没看到小姐,因为避进女士舱去了。他也没问起她,因为我的佣人习惯于考虑周到。但很清楚,威廉不会把他的未婚妻留下,使她陷入危险,被那个残忍的德国人抓去的。我其实很高兴他到我这儿来。那将会是一个扣人心弦的场面。首先我会试着去打动他的心,然后,如果不成功,我会把我劈雷闪电般的话甩到他的脸上去,使他在我的蔑视之下简直得缩成一团。”
这个女人真的激动了,仿佛奥勒特的事成了她的事情。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握起小小的、肉乎乎的拳头威胁地对着门。
“好,来吧,来吧,你这个可恶的德国佬!我的目光会把你钻透,我的话会把你击垮!”
现在我听得够多了,可以走了,另一个人处在我的位置也许这么做了,受骗者让她错好了。但我却对自己说,使她明白真相是我的义务。她不应再将一个流氓当做一个诚实的人,她也应该消除她对德国人的偏见,在这点上我要为我的祖国负责。
“我不认为您会有机会将您的目光和话向他甩过去,将他击垮。”我插话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这个德国人做这件事也许跟您想得不一样。而且将他打发到西北去,您也不会成功。倒不如说他会直接到金塔纳去,制服威廉和他所谓的秘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