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场老油条黄岩,此刻完全把自己当成了‘应’家人,他进门之后,便主动为应知开道,众人一路畅通无阻,虽有山水风景,却无半分人气,直至来到一处青苔遍布、热气蒸腾居所,刘家人终于有了动静。
只见五六十名手持长剑、臂戴族徽、全身置甲、仅留双眼的甲士,将刘兴居所层层包围起来,他们面对如潮的郡兵和百姓,丝毫不惧,这是大族最后一丝傲骨和颜面。
阁楼二楼,家主刘兴面带光泽,负手而立,藐视苍生,刘 德生站于其后,这脚下池水仿若龟壳,只要刘兴缩在里面,便又可以肆无忌惮。
屋内,白头往来穿梭,看来,所有的刘氏宗族元老,都聚在此地了。
老刘兴宽衣素袍,白发披肩,显得丰标不凡,他负袖而立,蔑视地看着应知,冷声道,“应师弟,你既来此,为兄心中已有计较啦。师兄倒是想听听,应师弟会给老夫安插一个什么罪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