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呗。”宋不念乐也乐够了,认真整了整衣装,“我走啦,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藏在心里,跟我说,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,知道吗?”
白诉篱毫无诚意的点点头,目送他出门,烫金袍子消失在拐角处。目光又落在那玉镯上,气得牙痒痒,却没任何办法。若非良心发现,试图提醒一下宋不念别把汐裳当好人,她到现在还蒙在鼓里。
这是好人有好报吗?呆呆躺了许久,想起来该给鸿妙递个信,告诉她别忙活了。传音过去,那边久久没有回音,也不知道在干嘛。
叹了口气,滚回床上试图继续补觉,婢女又敲了门:“少夫人,冯充仙君求见。”
白诉篱很不想起来,最后还是秉着礼尚往来,早还情早结束的原则爬了起来:“让他等等,我很快去。”
话虽这么说,白诉篱还是拖了半刻钟,懒懒散散的在主位坐下,想起方才汐裳坐过,忙又站起来,在冯充对席坐下。
婢女早上了茶,他就这么微笑着,静静看着白诉篱从主位挪到对面:“白姑娘看上去精神不佳,看来我好不容易遇上机会能进这院门了,还是来错了时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