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路上经常问起您,您是否找到了这个少女,但您总是顾左右而言他,转开话题不回答我。您说,您做了什么坏事?您为什么不安慰我?”
我把双脚伸进暗影中,聚精会神地说:“您不需要得到安慰。您是被爱上了。”同时,我把印有蓝葡萄的手帕放在嘴上,以免感冒。
现在他转身面向我,并把他那张厚脸倚在椅子的低一点的靠背上:“您知道,总的说来我还有时间,我还总是能立即结束这刚开始的爱情,通过一次丑行,或者通过不忠,或者通过一次外地远游。真的,我非常怀疑,我是否该投入到这次激动之中去。没有什么是安全的,没有人能规定方向和持续的时间。如果我到一个酒馆里去,有意灌醉自己,那我知道,我将在这天晚上喝醉,但这是我的事!在一周内我要与一个要好的家庭去做一次远游,这不会在心里激起两个星期之久的风暴。晚间的吻使我昏昏欲睡,这是为给那些不着边际的梦以空间。我对此加以抗拒,于是做了一次夜间散步,事情就这样发生了,我不断地活动,我的脸由于风吹时冷时暖,我不得不老是摸摸我衣兜里的一条玫瑰色带子,我高度恐惧,怕不能跟着您,甚至忍受您,我的先生,在此期间我通常肯定是不会与您谈这么长的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