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一事已经得手,他们像建泽当年陷害他家一般,以同样的方法也炮制了他。此事虽不尽然一点马脚都不会被人寻到,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被人揪住了什么。
如今,能让建霈露出这般模样的,唯有寒儿那边出了事儿。
“叶小姐...”
建霈鼓足了勇气开口,却还是不敢将话说全。他小心看着林渊的神情,生怕他会突然气血上涌栽倒此处。
毕竟,他就是如何神武,到底也是个凡人。只要是人总会有撑到极限的那一天。他很怕林渊心头的大事未解,却先一步的无法向前了。
可谁知林渊却全不如他想的那般,他只冷漠地将上手的灰烬擦干。又将擦手的帕子扔到地上,便头也不回的走了,边走还边说道。
“昨夜我进入太子府。却发现我们以为最难的那一关,竟像早就为我们开放了一般。太子婚宴这样大的事儿,太子府却如若空门之地。别说殿下与我这样早有准备之人,就是那功夫尚浅的毛贼,都能在府中轻易出入几回。”
建霈不知怎么就说起了这个,但还是很快被他话里所说的内容吸引了过去。他皱起了眉头,不解地问道。
“怎会如此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