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婕妤注意到,他在说话时,任傅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各处游走,心下不由泛起了恶心。
但任傅并不知道这一点。
他探身吻了吻雅婕妤的唇,终于再也无法忍耐,欺身将雅婕妤压在床上亲吻半天,才喘着粗气起身:“待一切事了,朕便带你去寻医问药,治好你身上的病。到时,你愿意为朕生个孩子吗。”
是的,雅婕妤一直是这样蒙骗任傅的。
他说自己是从西邓而来,身中奇蛊,如果破了处子之身,就会死去。任傅深信之,因此一直不曾碰过他。
有时候雅婕妤真的觉得,这皇帝蠢得有点可笑了。
那么多痴情女子幻想着独得圣宠,一生一世一双人,却到死才看清,帝王无情。
自己这个心怀鬼胎的假“女人”,偏偏碰上了一个蠢皇帝,真的想跟自己双宿双飞。
何其荒谬。
-
第二日上午,当夏清阳三人听说,任傅最终给殷左丞定下的罪名是流放全族,而不是行死刑后,终于长出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