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个小包厢,坐满了的话也就四个人,但不同的是这客人每次来都只有他一人。
他坐着抽烟,一副思考的样子,要不就在靠窗的椅子上靠着,眼神定定地望着窗外。他一般都要半斤装的白酒,一瓶都喝完了才离去。
史林花为他服务过几次。他不像其他人那么好色,没有对她动手动脚。她也就充满了敬畏。
她一般上好了菜,为他开了酒,斟满了一杯之后离开。
他看上去心情不大好,要不然他不会总是一个人来喝闷酒。而这闷酒是要喝坏身体的。
史林花小心地劝他慢点喝,他盯着史林花看,看得她心里毛毛的。他也不多话,就这么一个人喝着酒。
她赶紧退了出来,在门口的外面休息片刻,里面的客人也不再需要她做什么,直到他喝完了酒,也不叫饭或面条就径直下了楼,结完帐离开。
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段时间,这客人不再来。等他再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一个月之后的一天晚上。
他还是要了楼上的包厢,那天为他服务的人是何叶。但何叶很快就跑了下来,对史林花说他指名要史林花为他服务的。
史林花就去了,客人竟一改以前的作风,要史林花陪他一起喝酒。史林花就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