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美惠能说出什么好话来,虞雪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,虞汀兰越想让她感到不堪,她却丝毫不受影响。
她低声笑了:“你喜欢祝浣溪,而他不喜欢你,你就把气撒在我头上,我该说你是天真任性,还是该说你是愚不可及?”
“你——”
“好了,”虞雪君言尽于此,不欲再做口舌之争,她站起身来说道,“虞姑娘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,我便先走了。”
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。
触霉头的事一桩接着一桩,虞雪君心情不顺,很长时间没再出过门。
最开始的时候祝浣溪还会像往常一样,当做没事人一样找她,偶尔撒个娇什么的。
以前只要祝浣溪一摆出可怜的样子,她就会心软,然后纵容他,一切都依着他。
殊不知,她这种纵容,却在悄无声息滋长了他心中的念头。
察觉到这一点后,她便开始与他不再那么亲昵,除了一些日常的接触,她都避免与他触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