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了,我们不可能再分开。”他的眸色黯了黯,紧盯着她,“分开将近一年,你别的本事没长,气我的功夫倒是一流了。”
宁遥面色平静,视线与他相交,说:“不是将近一年,而是整整一年零七天。在连环杀人案发生之前,我们已经有近三个月没见面了。”
她这话倒让季东歌有些意外:“所以呢?你还想说什么?”
宁遥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,转头看向窗外:“你是不是以为那场分别只有你一个人痛苦?自始至终我都没心没肺,不然怎么可能说舍弃就舍弃原来的一切呢?”
季东歌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其实在外面漂泊近一年,对我来说比过往二十几年的人生还要漫长。我每天除了鼓着一股劲儿,想早日查到证据,找到凶手之外,还在担心你们的安危。”她说着,目光有些黯然,“我不想回归正常的生活吗?我也想。但我已经失去师父了,不能再自私地忽略你们的安危。现在你们中间任何一个人出事,我都没办法承受。”
她说得真切,可季东歌听后丝毫不为所动。
他甚至笑了笑,回:“你不用给我挖坑,当年的缓兵之计和以退为进都是我教你的。你还是不相信自己,也不相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