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间,明确了青年智囊团之称呼。
高氏以日本专家自居自负,然其心理也甚搞怪,先埋下了投降的意识,投降要先抢一步,而不愿华北伪政权等抢他的头功。
后来,高宗武在美国对其学生说,我虽姓高,但我的意思却很低,遂得低调俱乐部之名。高氏甚至认为1937年的上海“八?一三”抗战破坏了他的和谈,气急败坏。一个人不审至此,荒谬至此,实属罕见。
高宗武后来赴美,胡适对他颇为关照。傅斯年在重庆闻之,大怒。致信痛斥:“近日高贼宗武常住大使馆,先生本有教无类之心,以为此人有改过之迹,或因是耶?然此贼实为穷凶极恶,以前即知其妄——大有代办外交之势……而汪逆之至于此,皆高逆之拉拢也。至于半路出来,非由天良,乃由不得志,且是政府已大批款买来的。国家此时不将其寸磔,自有不得已之苦衷,先生岂可复以为人类耶?”
傅斯年查资料做学问是“上穷碧落下黄泉”,大开大合,斥骂丑类也是不留余地,堪称痛快,大学者究非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