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？”
周煦推推眼镜，迟疑片刻，才再次出声，“许小姐已经得了烨叔的心，加之是个聪明人，没有理由做出伤害秦小姐的事来。这其中，是不是有别的情况？”
周老爷子看着这个自己带了多年的男孩子，走过来，手落在他肩上按了按。
并没有说什么。
转身，又上了楼。
周煦没有跟上去，站在原地，眉宇间的疑惑依旧没有解开。
许韵晚被带到警察局的时候，周凛烨已经得到了消息，立在门口。
警察局门口的灯光撒在他身上，晦暗不明，依旧能看到他身姿挺拔，如松如钟。
那天然的气势，哪怕被夜色掩着，仍不减分毫。
许韵晚戴着手铐走出来时，刚好与他相遇。
他立在那儿，目光笼在她身上
抿唇。
不语。
周依几步跳到周凛烨面前，邀功似地昂头，“烨叔，我就说了，她是杀人犯！如今她自己招了，可就怪不得谁。”
说完，又不屑地去看许韵晚，“故意杀人，就等着法律怎么惩罚你吧！像你这种女人，毫无品行，给秦菲提鞋都不配！”
她这话是说给许韵晚听的，更是说给周凛烨听的。
意在提醒周凛烨，秦菲的身份才配得上她。
周凛烨始终不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