纨绔公子家就在山下的镇上,没有带很多东西。
其实也不少。
最少的就是来路不明,他好像只带了几件衣物,铺盖是学院发的。
来路不明嫌弃满身铜臭金光闪闪,刺眼睛,不愿与他挨着。
纨绔公子也不愿挤在中间被两个人夹着。
最后,来路不明的灰色铺盖被挤到了中间。
来路不明:“……”
晚上,青烟从炉火棚回来,带了几把锋利的柳叶刀。
满身铜臭想睡在靠屏风一侧和师父亲近一点,纨绔公子不让,他见师父回来就要告状。
嘴巴一张,看到师父一手夹了三把刀,咽了咽口水,噔噔噔去给师父倒茶。
“师父,您回来啦。”
青烟喝完水,皱眉看着他,“伤没好还不赶紧睡觉?”
满身铜臭急忙跑到金色的铺盖里躺着。
他们早就听说师父喜欢动手不喜欢动口,连大临山的人都随便扎心窝子。
青烟瞥了眼他的衣服被子,“穿金戴银不是女人的癖好?”
他堂堂七尺男儿,不就戴了十六年。
满身铜臭非常不赞同,可是师父手上有刀,他不敢说话。
青烟用布和油给刀片做保养,地上三个还算老实。
关上门,吹了灯,她躺下来,一切都很平静。